,不会种田也是常事。
戚山州笑笑:“也是怪我,家中亲缘淡薄,没人能帮衬他做事,虽有弟弟却也年幼,不能成事。”
“唉,家家有本难念经!不提这些也罢。”
“正是正是!”
季时玉抿了口茶水,倒不是他信不过这些人,只是言语上未免太不谨慎,还是叫他们觉得自己是只会拿戚山州出气的少爷,日后倒是也能省事。
不多时,饭菜陆续上桌。
季时玉看着桌面上的菜色,倒是难得期待起来,各式各样的鱼虾螺肉,光是看着就叫人食欲大动。
“今儿到底是咱们头一回见,不如碰杯如何?”
“这倒是好,来来来!吃不得酒的便以茶代酒了!”
这便是说给他们这些夫郎和妻子听的,却不想戚山州也跟着端起茶杯,笑道:“回时还得驾马车,不好吃酒,今日以茶代酒,我便多喝两杯赔罪!”
瞧瞧这副惧内模样!
季时玉颇为满意地点点头,他最是不喜戚山州在外吃酒,便是当着他的面都不可。
“都好都好!”
待所有饭菜上齐,伙计便把房门关上,屋内的人边吃边交谈着,闲聊着那些日常琐碎的事。
季时玉是没心思附和的,这家酒楼的饭菜着实不错,饶是清蒸鱼都格外有滋味,还有鱼头汤,浓白鲜美,喝上一口浑身都热乎了。
戚山州见他吃的喜欢,便忙不迭地给他挑着刺,叫他吃起来方便,就连田螺都得给他挑着吃。
“秋季田螺才最肥,回去我也要带着小鱼去河里摸。”季时玉吃着凑到他耳边笑说,“到时候给你做下酒菜,可好?”
“都好。”戚山州扬起唇角,这样惦记着他,自然什么都是好的。
季时玉吃得差不多,却见身侧的柳清没怎么动筷子,只吃着一些清淡的菜,连鱼汤都没喝。
他轻声询问:“你可是哪里不舒服?”
柳清没想到他会关心,微微一愣,紧接着摇头,“只是如今吃不惯这些。”
季时玉心头微跳,想到娘之前和他说嫂子怀孕时的事,也是闻不得一些味道,吃食上也格外挑拣,胃口大不如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