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钻进他皮肉里,腻歪歪的哼唧着。
戚山州声音沙哑,“没有扭扭虫,你是现在擦洗,还是一会?”
“有扭扭虫在咬我”他哼唧哭着,使劲推搡他,还要继续扒身上的衣裳,“快帮我把扭扭虫抓走呀~”
“抓。”戚山州叹息一声,怕他在床上乱翻滚,只好用衣裳绑住他手腕,固定在床前的柱子上。
他立刻去厨房打来热水,想着尽快把季时玉所谓的“扭扭虫”都给擦掉,想让人帮他擦拭身子都说得这样委婉。
只是他却不知,是他想岔了。
扭扭虫或许并不是他以为的想擦洗。
而是更隐晦复杂的意思。
这是他端着盆进屋后,看到床榻上的无边春色,才恍然大悟的。
季时玉的衣裳早就被他自己蹭掉,白皙的皮肤在昏黄的烛光下格外刺目,连亵裤都被他自己蹭掉大半,双腿紧紧绞着
戚山州赶紧放下盆子上前解开他手腕,纤细的手腕已经被衣裳擦出红痕来
他垂眸看着季时玉的狼狈,也不知岳父这是什么好酒,竟是给他喝成这样!
“戚山州”
“嗯。”他低低应着,“别急。”
嘴上说着别急的人,却是格外利索的把他剥干净。
睡梦中。
季时玉感觉有什么东西压在身上,时不时还要晃晃,偶尔会轻松片刻,但很快就重新被压住,脸颊鼻子都很痒。
他缓缓睁开眼,刚好对上一张圆润可爱的小脸,扎着小角辫的小姑娘,手里握着果脯,正探头探脑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