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丢了,那是悔死的!
两人便赶紧道歉,什么好听的话都往外冒,恨不得给季时玉夸到天上去。
季时玉不吭声,刘振伟也有点难办,下意识看向戚山州,就见这汉子连个眼神都不给,脸色也是出奇的难看,他这才想起来,这老弟是个惧内的!
“戚先生?”刘振伟叫他一声。
戚山州不动声色的捏了捏季时玉的指腹,后者会意,收敛了情绪,却依旧倨傲道:“今日也就是我,若是寻常百姓,怕是要吓坏了。”
“是是,请戚夫郎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将这事放在心上了。”
季时玉轻哼一声,却是没说话。
几人拿不准主意便再次看向戚山州,见他点头,才知晓这事是过了。
戚山州带着他进县衙,把东西放到后院的马车上,这才准备把季时玉送走,只是县令已然知晓,便不能不打招呼就走。
季时玉能仗着戚山州撑腰在衙役面前闹性子,却是不敢在县令跟前甩脸子,乖乖跟着戚山州去见县令了。
“草民戚季氏参见县令大人。”
“哦,你就是戚山州的夫郎季时玉?”赵县令抬眸看他,略打量两眼便收回视线了。
季时玉神色恭敬道:“是。”
赵县令轻轻点头,他眼下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对他们特意来拜见的事倒是还算满意,便没再多说什么。
“今日的事本官已然听说,衙役们平日里的所作所为我也略有耳闻,倒是叫你受惊吓了。”赵县令轻声说道。
“您既然知晓是。”季时玉抿了抿唇,将有些狂妄的话给咽回喉咙里,他真是矫情惯了,竟差点当着县令的面发脾气。
赵县令却是笑了起来,他抬手点点戚山州,“你这夫郎倒是有趣,你是想说我为何明知却不管?你可知太平县有多少黎明百姓?若是每个人都如你一般大胆,那我这县衙门口岂非要堆满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