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时玉拍拍他肩膀,“做得好,日后若是我回得晚,不用特意等,我来做饭就是,你们回屋拿炭盆焖红薯吧?”
“嫂嫂你吃什么?”戚鱼问。
“我随便吃点菜根,灌口凉风,就差不多饱了,不用管我。”季时玉把他们赶走,自己哼着小调儿继续做饭了。
那欢快的曲调令戚鱼和于实生疑,毕竟那首小调他们很熟悉,但对方已经很久没哼了,可见又有什么欢喜事了,只是不想告诉他们!
“嫂嫂很奇怪,吃饭的时候我们再问问他!”戚鱼说。
“为什么,他要骂人。”于实连连摇头,恶夫郎凶悍的很,连阿州都要骂的,何况是他们?
戚鱼一噎,“你要这么说、这么说倒是也没错”
两人便只能先去地窖里拿红薯,放进屋里的炭盆里,用碳埋好,暂时就不需要再理会了,他们便又回到厨房里。
不多时,两人捧着两大碗面条,季时玉则是在充满红薯香的屋里翻着红薯,时不时拿筷子戳戳软硬,以此来确定生熟。
最终季时玉心满意足地吃了两个煨红薯,躺回暖乎乎的炕上休息了。
天黑后,戚山州回到家里,敏锐察觉到家里的气氛有些怪异。
他看了一眼戚鱼和于实,两人默契摇头,视线落到在厨房里做饭的季时玉身上。
“夫郎,我回来了。”他朝厨房轻声喊。
“戚山州?”季时玉声音雀跃,“已经在准备饭菜了,很快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