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里正,他为人正直,村里的事都管理的井井有条,起来吧。”

“多谢夫郎。”

虽说气愤戚有才闹这一遭,但也因此有了断亲文书,也算是一劳永逸,永绝后患了。

先前戚山州退让,倒是让里正觉得愧疚了,也是好事一桩。

虽说断亲这事说出去不好听,但也好过总被人来打秋风,他更是直接让下人们在外走动时散出消息,省得村里人还觉得他们和戚有才家是一家。

戚家的戚,可是戚山州的戚。

只是戚山州此时并不太好过。

季时玉铺子营生最好,三五日就将之前借钱庄的钱都给还上了,之后戚山州便再次找到了县令,说起买宅院的事。

手底下的人开起生意红火的铺子,还是三家,就连要买的宅院还是之前因犯错事被他充公收回来的。

可他却对此一无所知。

赵县令很生气。

“此事确实是草民有意隐瞒,我夫郎家有错在前,宅院是您收回的,我却要买回去,是怕您不同意,因而故意为之,实在没有坏心。”戚山州着急解释着,“如今银钱已够,就想着把宅院买回来,曾经的家近在咫尺却不能进,草民实在心疼。”

赵县令冷眼看着他,他并非是因为戚山州要将曾经的季宅买回去,只是气他隐瞒自己,倒显得自己像是那种不讲理的官。

“起来吧。”赵县令轻叹一声,“虽说季家之事严重,可终究也是无心之失,后来也尽力弥补,那几户人家亦是愿意私下了却,这才不曾下狱,本就是早已解决的事,又何须遮掩。”

戚山州听明白了,立刻直起身抱拳拱手道:“是草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还望大人莫要与小人计较。”

赵县令随意摆摆手,“罢了,你也是好意,只是为惩罚你,牙人那的价钱便要你自己说了。”

“多谢大人。”戚山州松了口气,只要不是不许他买季宅就好。

从县令书房出来,戚山州便迈着步伐离开,准备去找牙人买宅院了。

虽说这事早就和季时玉商议过,但突然买回去,他定然也会觉得惊喜万分,何况早些修葺一新,明年就能早早住回去了。

戚山州驾马车出了县衙,想到主街时常有乱七八糟的事,恐会耽误他的要紧事,就干脆直接绕路去牙人那里了。

牙人早知晓他近日会来,早早就告诉底下做事的伙计,若是他来一定要尽快通知。

“戚先生来了,我本想着您傍晚归家时再一并去镇上,没想到您来的这般快。”牙人笑说,“那咱们这就准备文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