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刀子,一错不错地凝视着宋南絮。

宋南絮端坐在那里,手里端着酒盏,一副事不关己的闲散模样。

端淑用力地眯起了眸子。

她越瞧越觉得宋南絮比她想得更加深不可测。

“惜花!”

半晌,端淑眸色微敛,声音低沉入泥:“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