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不说席面上的事,你送你祖母回荣安堂后,贾荣亲眼瞧见你与萧止在抄手回廊里说话!你会知萧止此行何意?!”

宋南絮神色依旧淡淡的:“女儿不知。”

宋萧然将眉头皱得更深。

他这女儿自打从庵堂回来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虽说心性是比从前好,头脑也变得通透了许多,可是

宋萧然隐隐觉得这并不是一件好事。

特别是今日萧止登门为严氏贺寿时,对宋南絮露出来的眼神。

同为男人,宋萧然又岂会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