屑和她计较,转身离开。

靳绥安猛然睁开眼睛,重重的喘息着。

此时天色大亮,初升的阳光透过窗口照耀进来,让靳绥安神色恍惚了瞬间。

他恍神片刻,这才呲笑一声:“我真是疯了,竟然会做这么颠的梦。”

靳绥安嘟哝过后,起身穿衣收拾,去做早饭。

或许是每次林冬梅看他的眼神都太过关切慈爱,犹如长辈看晚辈一般,全是爱护,让他心里有了想法,才会做这么奇怪的梦吧。

靳绥安看似一如既往,可心里却因为那个莫名其妙的梦牵扯了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