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约定了。”

黄老自然是懂这些的。

动荡的那十年,老师是个高危职业,一不小心就可能被白眼狼徒弟给咬一口,随时可能会被下放,要遭罪。

所以那十年别说束脩礼了,许多有学识的人,老师都不愿意当,也当不成。

一些传统礼节也在那十年里被糟蹋了个干净。

可林冬梅如今却准备得如此周全的来拜师,可见她的态度真诚。

“你这孩子,拜师就拜师,送什么束脩礼,瞎破费。”黄老嗔怪了一声,面上却乐开了花,眼角的褶子都皱在了一起。

黄老伸手接了林冬梅手里提着的东西,对她道:“你跟我进来。”

两人走了没两步,就被一个愤怒的年轻男人给拦住了。

“黄老,您是要收她为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