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所有能看得见的地方,都是密密匝匝的红点、暧昧的指痕,不知道被疼爱放纵过了多少次。

楚枫不想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他退后了一步,不再看海面,又继续躲回车厢里,把自己蜷起来。

不想思考,什么都不去想。

有时候他很后悔,为什么那一次没有跟谢时煜一起跨国出差。如果在飞机上坐的是他们两个人,从高空坠下去的时候手牵着手,机身坠落爆炸起火,他们一起在太平洋冰冷的海水里相拥而死。

多好啊。

谢时煜躺在冰冷、巨大的脑波仪器中。

数百个微小的波动射频枪360无死角对准他的大脑。

“脑波活跃率5%,太低了。”

金发褐发的医生们用法语交流着,他们不断调试机器的数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