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而电话那头响起的却是沈砚舟标志性的低音：“是我。”

“沈先生？”裴婉芙有些惊讶。

“嗯。”沈砚舟再次确认了一遍。

想到沈砚舟会去找陈秘书要他的手机打来这通电话，裴婉芙莫名觉得有些喜感。

估计陈秘书也很无语，他们俩有事不直接联系，非要每次让他传话，还要拿他的手机。

其实当初如果陈秘书是用座机给她打的电话, 现在她和沈砚舟联系只要通过陈秘书转接一下就行了，也没必要这么麻烦, 只是偏偏当时陈秘书用的是移动电话，所以她有事的时候也就只能打这个号，沈砚舟打过来也是。

当然，也是因为沈砚舟目前看来还不想给她留下他的私人联系方式, 那她也只好默契地配合了。

然而事实与裴婉芙想的相反, 陈秘书对于借出自己手机的行为可是乐见其成, 甚至将其当成了自己cp之间的某种小情趣。

反正这也是工作号码, 每个月的话费都有公司报销。

而且这次还是自家老板主动要跟裴小姐联系哎，借，必须得借。

要是哪一天两人联系突然不通过他了，陈秘书反而还有种吃不到八卦的无聊感。

回到正事。

裴婉芙问道：“李导员的事……沈先生是已经帮我查到些什么了吗？”

沈砚舟拿着手中的资料说道：“嗯, 你没有说错, 他的学历确实存在问题，甚至他可能不叫李震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