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
她少有地喊了谢辞的全名,意味着她的心情此刻确实不太美好。
谢辞不是轻易就能放弃的人:“婉仪,我可以等,等你愿意发展一段感情的时候,就回头看看我好不好?”
“你有没有想过,你对我的喜欢其实只是一种雏鸟情节?”沈婉仪再次当起了恋爱大师,试图劝说谢辞不要执念太深,“如果当初第一个愿意向你伸手的人不是我,你也会喜欢上另外一个人。”
“所以这其实不是喜欢,只是你长期受欺负下对第一个伸出援手的我产生了一种依赖,又或者叫吊桥效应。”
但谢辞远不如齐诺好打发:“可是没有什么如果,当时只有你出现了,不会有别人。”
沈婉仪觉得有些头疼:“总之谢谢你今天的准备,但我不能答应你的告白,我先走一步,再见。”
说完她狠了狠心忽略掉谢辞脸上的失落之色,毅然不回头地离开了餐厅。
谢辞拿着花束的手瞬间捏紧,外面的包装纸也顿时变成了皱巴巴的一片。
偏偏在此时,他的电话响起,看清来电人的姓名,谢辞的脸色更是难看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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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个老东西。
“什么事?”谢辞对温父向来没有什么好脸色,也从不认那是他的父亲。
“明天晚上你哥回来,记得回来吃饭。”温父也没有作为一个父亲的慈爱,语气更像是命令和使唤。
或许他曾经真心喜欢过谢辞的母亲,可自从那个女人亲口说要他滚,从此跟他恩断义绝,那点喜欢也都被消磨干净,只剩下面子被踩在地上的厌烦。
甚至不等谢辞拒绝,那头的电话就已经挂断,本来在谢辞手上的花顿时散落了满地。
可偏偏谢辞如今也算是寄人篱下,如果他不照做,如今所拥有的随时都能被温父收回,他不在意什么公司和什么房车,他只在意如果没了这些,自己和沈婉仪的距离只会越来越远。
谢辞憎恨温父,也厌恶温荀,明天晚上,他又要去做那该死的磨刀石了。
……
第二天傍晚,谢辞心不甘情不愿地回到了温家。
也是凑巧,他和温荀刚好在门口碰见。
“大少爷,二少爷。”管家虽看似平等地叫着两人,但眼神一直追随着温荀,谁在他心目中才是这个家的真正主人分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