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输液, 温荀不禁问道。
“还有些低烧,所以还需要输液,其他的都做了检查,没有什么大事。”
就像沈砚舟昨天说的,这次的发烧有些反复, 输液时就好一些,不输了又会烧起来, 所以她现在打的吊瓶就是今天的药。
看出她面容比以往憔悴了不少,温荀只觉得心疼,恨不得能代替她承受身体上的不适。
“你今天不用上班吗?”裴婉芙好奇问道,在她印象里律师好像都是特别忙的, 尤其还是温荀这种知名度高、业务能力好的律师。
“我请了假, 不碍事。”
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阵声音, 因为病房门没关, 所以听得很清楚。
“就是在前面那间病房吗?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没一个人跟我说,甚至连谢辞都知道,还参与了进来,我却像个傻子似的, 好像被你们孤立了。”
病房内两人都听了出来, 这是齐诺的声音。
沈婉仪的声音也随之响起:“就是前面那间,昨天的情况太紧急了, 真不是故意要瞒着你。”
两人很快出现在病房门口, 正好和裴婉芙与温荀来了个面照面。
看到温荀,沈婉仪和齐诺都惊讶了一下, 还是齐诺先问出口:“荀哥?你怎么会在这儿!”
温荀看到齐诺倒并不意外,他和沈婉仪一起来,想必是陪着自己喜欢的人过来一起看望同学的,刚才那话不也明晃晃地摆在在吃谢辞的醋呢。
齐诺喜欢沈婉仪这件事太众所周知,所以温荀根本没怀疑齐诺来的目的,仍像个大哥哥对他们俩说道:“之前裴小姐被造谣的案子就是我经手的,所以我们认识。”
“原来之前婉芙说请的律师就是你啊温荀哥。”沈婉仪也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