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她之后都能一帆风顺,平安喜乐。

随之他又意识到另外一个问题:“我们现在可以算是朋友了吗?”

裴婉芙点头:“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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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也不用再生疏地叫我温律师,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好。”温荀想这样说也有好一段时间了。

裴婉芙打趣道:“我听婉仪、齐诺他们都喊你哥,我直接叫你名字,会不会乱了辈分。”

“怎么会,也……没有差多少。”听她这样问,温荀头一次焦虑起了自己的年纪。

她和齐诺他们同岁,今年才二十,正是青春正茂的时候,而他已经二十有五,她会不会嫌自己太老了?

而且只差一年,他上小学时她才刚出生,这样一想,温荀更是羞愧起自己好像在老牛吃嫩草。

欣赏够了他耳垂羞红的一幕,裴婉芙不在逗他:“好了好了你别较真,你也直接喊我名字就好。”

“嗯。”温荀低低应了一声。

“水没了!”他随后注意到,然后眼疾手快地替裴婉芙按下了床边的按铃。

随后护士来替她收走了药瓶,但因为明天可能还要继续输液,所以她手上特意用的留置针还在。

看着她纤细的手上留下那么大一个留置针,温荀心疼极了。

她这么瘦,得要多补回来才行。

“婉芙,我想熬些汤送过来,你有没有特别喜欢喝的汤?”温荀问道。

“熬汤?你会做饭?”裴婉芙怀疑是不是自己理解错,或许他是想说让家里的阿姨熬汤他再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