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盈突然停下脚步,烛风险些?撞到?她?,急急扶住她?的肩膀才停下:“怎么了?”
袁盈不说?话,定定看着楼梯口。
烛风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束鳞呆滞地站在那里,弱小,惊恐,且无助。
漫长的沉默过后,束鳞干笑:“我?、我?什么都?没听到?!”
说?完,扭头就跑。
袁盈深吸一口气,咬牙看向身后的家伙。
她?刚要发作,烛风就捂住了她?的嘴:“放心,我?这就去解决他。”
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解决的,但显然是解决了,因为束鳞给她?发了八百字小作文,全文的核心只有一句话:他会保密的。
袁盈回?复一个OK,就在自己?的床上?躺下了。
夜深,人静。
熟悉的热意席卷全身,带来一股难以抵抗的渴。
袁盈喝了几次水,喉咙却仍旧干痒。
翻来覆去地忍了两个多小时后,她?在没有星星的夜里悄悄下床,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对面房间。
床垫微微塌陷,她?挤进烛风怀里,闻着他身上?的味道,那股渴意总算是缓解了一些?。
但还是不够,袁盈纠结许久,还是拽了拽烛风的衣领:“喂……”
“嗯?”烛风惊醒,看到?她?后下意识缠抱住,闭上?眼睛又继续睡。
袁盈咬了咬唇,在黑暗中又叫了他一次。
烛风困得厉害,轻哼一声后动了动鼻子。
“好甜……”
他将?脸埋进袁盈的脖颈,牙齿咬着她?的衣领扯开,将?嘴唇贴了上?去。
就这样?
有这么困吗?
袁盈呼吸急促,正思考要不要叫他第三次,他的手已经伸进了被子里。
袁盈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腕,却没有用力推开,只是别开脸咬住枕头角,避免发出细碎的声音。
直到?她?溃不成军,某人都?没有醒,真是全凭经验做事的高?手。
翌日一早,烛风独自一人在床上?醒来,枕着袁盈残留的甜味,盯着自己?的手指沉思。
以后再也不能?睡这么死了。
在漫长的空白期过后,金元宝总算迎来了新?房客,金元宝全体?人员总算不用无所事事了。
乔满来的那天?,方琪琪去车站接人,袁盈则一大早就去市场买了鸡和排骨,回?到?金元宝就开始忙碌,阿野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尽心尽力打下手。
“老板最近不是嫌天?热不愿意下厨吗?怎么突然做上?铁锅炖了?”束鳞好奇。
烛风面无表情:“给她?朋友做的。”
“朋友?”束鳞眨了眨眼睛,“啊对,她?好朋友要来了,叫什么乔满是吧?老板好像挺重视这个朋友的,提前两天?就开始准备了,今天?早上?我?还看到?她?去钱来房拖地呢,那地都?快被拖秃……”
他的话没说?完,烛风就往外走了。
“你干嘛去?”束鳞抬高?声音,袁盈也看了过来。
烛风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去接快递。”
“什么快递?你让他们直接送过来啊。”袁盈接话。
烛风:“手续还没办完,他们不送。”
“……什么快递还要办手续?”袁盈无语,见他继续往外走,又道,“别管是什么快递,你吃完饭再去弄啊?”
烛风停步,矜傲地看向她?:“又不是给我?做的,我?才不吃。”
早就忘了自己?胡扯过什么的袁盈:“?”
直到?烛风走远,她?都?没反应过来。
“老板,要糊了。”阿野提醒。
袁盈赶紧拿起铲子,一边翻一边问束鳞:“他吃错药了?怎么这么大火气。”
“没吃药,吃醋了。”束鳞说?。
袁盈没听清,就继续忙自己?的铁锅炖了。
她?把时间控制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