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摔得不轻。
袁盈脑子都空白了,沿着那人掉下去的草丛秃噜下去,颤巍巍去摸对方的鼻息。
还有呼吸,没死。
袁盈刚要松一口气,手腕就被握住了,刚才还昏迷不醒的男人,突然睁开了眼睛。
那是袁盈第一次跟烛风对视。
虽然不合时宜,但袁盈当时脑子里真的只有两个字:好帅。
烛风还在看她,神色淡淡的。
袁盈迟缓地眨了一下眼睛,突然回过神来:“你你你没事吧?我现在就叫救护车!”
烛风紧握着她的手腕,又一次闭上眼睛。
等救护车的时候,团建的同事们已经坐缆车下山了,谁也没有注意到少了一个好脾气的实习生。
袁盈独自一人守在烛风旁边,期间尝试着抽了几次手,都失败了。
把一个人从山顶往下运并不容易,即便有缆车帮忙,还是花费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
袁盈跟着救护车将烛风送到医院,好不容易把自己的手从他手里抽出来,正准备办入院手续和报警,医生就来找她了。
“不见了?”她面露惊讶,“怎么会不见了呢?”
医生:“我还想问你呢,刚才人还在病床上躺着,为什么突然不见了?”
袁盈还中着暑,脑子晕乎乎的,半天才想起来让保卫科调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