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得像是融化,融化了所以源源不断地有水流出来。他又开始舒服了,不知廉耻地去骑那人的掌心,那人却不让了。

双脚悬空,他躺到了柔软的地方。

裴择木醉得太厉害,在唐逸群怀里东倒西歪,软得像块烂泥,唐逸群根本扶不稳他,遂放弃了坐着进入的想法。他将裴择木抱到床上,分开双腿,检查刚刚磕在他皮带扣子上的地方。

半跪在床缘,唐逸群观察裴择木那个不寻常的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