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昊表情痴迷地,甚至虔诚地,但动作无疑是在亵玩。

亵玩裴择木的一截手臂。

泪水沾了裴择木一手,他难以判断这是不是鳄鱼的眼泪。谭昊是影帝,比演戏,没人比得过他。只是他在想,有人能把一只败家犬也演得这么栩栩如生吗?

闭上眼,裴择木抽出手,狠下心说:“你出去。”

谭昊从地上站起来,又拉着他的手,摸回被蹭热的肌肤,“你难受对不对?他们不敢出来,我帮你。让我帮你,我不做什么的,好不好?”

谭昊要是哑巴,多好。裴择木心想。

挣了挣手腕,反倒缩短两个人的距离,谭昊顺势贴上,搂住裴择木的后腰。

这会儿,谭昊把那股香味闻得真切,从裴择木的脖颈肌肤底下源源不断烘出来,搔弄鼻腔,他扇动鼻尖埋上去。

裴择木轻轻推了下他,说:“你别......”

不要的意思是不要。但是,你别,有很多解释,可以是你别碰我,也可以是你别磨磨蹭蹭的。谭昊固执己见,裴择木说的是后者,勾紧后腰,他将手掌探入裤中。

里头暖烘烘的,笼罩一层潮气。

舔着后槽牙,谭昊从细腻的大腿内侧摸上去。果不其然是湿的,看不见的地方,谭昊手背的青筋暴起,把内裤往下扯。

不对劲。

刚往下扯,他就觉得不对劲。内裤里一根带小圆珠的线,轻扯一下,裴择木便倚在他肩膀上哼了声。心脏几乎跳出来,谭昊睁大眼睛,食指绕线两圈,攥紧,一拉,耳边响起裴择木的闷叫声,然后一个湿淋淋的物体掉到他掌心。

他拿出来看。

一颗水光莹亮的跳蛋。

不是姜可,不是唐逸群,不是别的男人,是跳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