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抬头,正对上傅寒漆黑幽深的双眸。

车窗降下,男人一节小臂露在外面,腕间表盘泛着金属的冷硬光泽,修长指骨夹着一根烟,指尖一点猩红,在晚风中闪着明明灭灭的火光。

距离有点远,我看不清他眼底神色,但深谙越是身处高位,控制欲越强的道理,心道必须速战速决,不然遭殃的不仅是沈逸风,还有自己。

双手插在兜里,我冷下脸,“不是都已经说清楚了,别再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