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郡主?”
“会不会是,帝师拿安平郡主当挡箭牌,掩盖他是断袖的事?我听说,有些大户人家便会用这一招,外人没谁会怀疑的。”
“安平郡主真可怜,被帝师这般算计。”
南允茉的嘴角直抽抽,她默默地远离裴玄东和温道尘,避免两人一会儿打起来牵连到她。
从某些方面来说,她是真的佩服裴玄东,居然胆敢当众抖出帝师是断袖的事。
温道尘的眸色沉沉,唇角勾起一抹凛冽的弧度,“裴将军倒是会说。”
裴玄东一听他这冰冷的语气,立马做出了防御的姿态,“我这不是会说,只是说出了事实而已。”
“难不成,帝师还不允许他人说实话了?”
温道尘沉下脸来,眼神冷厉,“怎么会,我这人向来不阻止任何人说实话,只是……”
停顿一下,他又道,“裴将军确定自己说的是实话?”
裴玄东嗤笑道,“帝师,我这说的不是实话吗?”
“众所周知,帝师你好男色,且与南风馆的一个头牌不清不楚。有传言说,帝师早已包养了南风馆的一个头牌。”
这番话一出,众将士看温道尘的眼神更不对了。
“我有听说这样的传言,原来帝师真的包养了南风馆的一个头牌啊。听说,南风馆的头牌都特别有手段和能耐,那方面的功夫更是一流。”
“现在看来,帝师是真拿安平郡主当挡箭牌,他怎么能做出如此恶毒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