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玄东揉着眉心,“我与田晴岚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你即刻传令下去,不得再胡言乱语,以免对田晴岚的名声造成任何损伤。”
清安心道将军对田二小姐还是不同的,都担心会毁了田二小姐的名声,将军对安平郡主就不会这样。
“是。”
裴玄东似乎想起了什么,“我记得库房里有一套红宝石的头面,你派人送过去。”
清安面上掠过一抹惊喜之色,他眨了眨眼,“将军,您说的是,要将这些东西送到田二小姐那里去吗?”
裴玄东一听,顿时火冒三丈,怒气冲冲地反驳道,“送到她那里做什么?我是让你送到安平郡主那里去!”
清安一听这话,顿时愣在了原地,嘴巴张得老大,仿佛能吞下一个鸡蛋。
“哈?”他不可置信地重复了一句,心中暗自嘀咕:将军今天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说出这么让人震惊的话来?
难道,将军是还没有从药性的影响中完全恢复过来,所以才会对安平郡主念念不忘?
……
就在南允茉刚刚踏进家门的时候,一则关于她给裴玄东下药不成,反而被赶出镇国将军府的传闻,已经如同野火燎原般在城中迅速传开。
无数人都在看宣平王府和南允茉的笑话,更多的是人在嘲笑宣平王府和南允茉,养出了一个水性杨花的女儿。
南允茉的名节算是彻底毁了。
按照世俗的规矩,南允茉的未来似乎已经被定格。
如若裴玄东不愿娶她为妻,或者不愿纳她为妾,那么她的命运便只剩下两条路可走。
要么,她将被送入尼姑庵,青灯古佛,了此余生;要么,她将选择自尽,以维护那早已破碎不堪的名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