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某种程度上说,他挺敬业的,昨天想来不会好过到哪里去,今天就可以泰然自若的一遍遍重复拍戏,很是能忍。
场外还有一堆粉丝在等,手里举着写着赵始名字或者角色名字的小牌,赵始一出来就开始激动欢呼。
裴桥收回目光,冷着脸默不作声,他拳头仍然习惯性的紧握着,周镜合突然开口问了一句话,他被吓了一跳。
“抱歉,周总,您刚刚问什么?”
“你在想什么。”
“裴桥在想,如果一个月期满,您还能要我,或许这条路我能比赵始走的顺利一些。”
周镜合问:“你说的顺利,具体指什么?”
裴桥回答:“裴桥可以只吃您赏的东西,不至于去讨百家饭。”
周镜合的笑像刺一样扎的人生疼,那么高高在上的人,每次都会耐心俯耳聆听卑微之人的口不择言,但只是听着,从不做任何表态。
远处赵始粉丝的庆祝欢呼声仍然在空中回荡,他捧着礼物在鲜花簇拥下一步步向两人车旁的一辆房车挪去,裴桥正过头:“周总。”
周镜合:“嗯?”
“我没有任何才艺,脾气秉性阴暗面已经全部摆在周总面前,即便您再观察半个月也是一样。”
“你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