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初偶然见到她的哥哥,他甚至都没赏我一眼,但从那时候起我对周镜音的心就真的死了。”
裴桥凝视他:“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礼恕说:“憋久了,没有可说的人,觉得你口风比较严。”
裴桥将果核扔进垃圾桶:“你生了什么病?”
礼恕不愿回答,只是笑:“死不了,比较幸运,养养就能好的差不多,饿了,请你吃饭吧。”
两人进了一家逼格很高的法餐厅,先是一碟干草,后上了一碟绿泡沫里的鹅肝,然后是能数的清的几颗鱼子酱……
裴桥对这顿饭不再抱什么希望,礼恕问他接下来有什么安排,他回答:听人安排。
礼恕笑了:“被安排也不错。”
裴桥避而不答,只是抹了嘴角:“难吃。”
礼恕觉得还好,但是说:“我第一次吃的时候,脑子只有一个想法:有钱人的味觉跟我等草民确实不一样。”
裴桥笑着点头,又点开手机屏幕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