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有眼不识泰山。”

翟四平又随手拿根小棍抽了他一下。

“你垮着脸,等我安慰你还是等我变回去呐?”

裴桥再怎么心中堵塞也不至于分不清情况对着翟四平垮脸,他拍拍脸,扬起微笑,振作精神道:“翟老,我没那意思,”

“打住,奉承我的话劝你别说。”

以前翟四平并不怎么理他,拍戏的大半时间都是裴桥风雨无阻的去看他,去热脸贴冷屁股,现在裴桥终于死心了,翟四平却好像寒冰刚刚化开一般,对他和善起来。

“您也不需要我奉承。”

翟四平从躺椅上下来,跟裴桥同样坐到小马扎上,太阳很足,把裴桥晒得发白发光,可就是晒不暖。

“不高兴了?”

“没有,挺高兴的。”

翟四平忽略他的敷衍,主动说:“我想写东西写不出的时候,就回去那里住一阵子,院子里那棵树,是我妻子当年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