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是他们话已谈完不必停留,便没有询问,他看着裴桥渐渐远去的背影,揣测着他的来历跟故事,他的靠山是谁,是赵屏严口中的周镜合,还是那位退位已久的翟四平呢。

赵始也对画展没兴趣,没再往上走,他折回山脚下听人谈八卦,前几天李昌宁在高档酒吧酒精中毒住院了,好像是周二公子干的。

恶人自有恶人磨,当初李昌宁拿他当猪狗呼来喝去,看他遍体鳞伤,卖笑谢恩,才会把钱甩到他脸上,还温柔的问他值不值。

值,怎么不值。

赵始掸掸衣摆,上车离开。

裴桥回了家,洗完澡把自己关进笼子里睡觉,他这段时间实在是累,只要躺下,不到三分钟立刻关机休眠。

直到半夜口渴被醒来,看了眼时间不到四点,不过短短一个多月,他的生物钟就成了这样。

他洗了脸,找找有没有新发来的什么日程,果然又是满满当当的一页。

隔了一刻钟李成功给他发消息:五点半我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