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的宋闻鉴。

周镜合问他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宋闻堂只是叹气,说都是早年间的事。

很多富家子弟早年间都会犯浑,普遍现象不值一提。

流光溢彩的水晶吊灯配上红毯上的美人裙摆,着实是一副好风景,再回头时那两个人已经不在一处,他从人群中找裴桥的身影,发现他正悠哉悠哉的接受了一位长发红裙身材火辣的女士邀约,同她眉目传神的跳起舞来。

宋闻堂也不干坐着,找了一圈宋闻鉴没见人影,便起身离开座位出去了。

周镜合继续看,但他也就跳了一小段,裴桥瞥见了角落里的二人,宋闻堂走后他就朝周镜合走过来,一脸心满意足的样子。

裴桥站到他座位边,见他的脸色立即哑了口,不做犹豫的蹲了下去。

他脖子上还有宋闻鉴掐出来的一圈红印子,跟让周镜合做出妥协的人谈的起劲,跟热辣美人跳得极欢,裴桥后知后觉,自己还真是挺没心没肺的。

只是周镜合面无表情,左手伸出覆盖上去,手指一边摩挲一边收紧,裴桥对他毫不设防,甚至将头抬得更高一些,他低眉顺眼,嘴唇紧闭,眉头越蹙越深,也没有贪求更多的氧气。

缺氧窒息的感觉再次袭来,裴桥还有心情自嘲,看来今天无论如何也得休克一次。

他正在昏迷边缘游荡,荡着荡着仿佛看到了纪海,他说等他拍完春日解语就带他回家,他说他不想等了,隐瞒不会真幸福,他要让他的桥桥也有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