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周镜合动作越来越快,声音却愈发的冷。

“你在纠结。”

裴桥泪眼朦胧,下面却不受控制地抬了头。

“一晚就可以,一笔很划算的买卖。”

他身体全靠周镜合撑着,那眼神痛苦无措,几近绝望。

可下面还在流着水,身后的手指越来越通畅,身体也抖得越来越不成样,他声音变得呜咽,还是听话又机械的听命亵玩自己。

“表情,不是学了怎么勾引人。”

周镜合神情愈发的严肃,裴桥完全不敢跟他对视,自己搔首弄姿浪荡淫贱,一睁眼镜中便是令他瑟缩的冰冷眼神。

他手上沾满了裴桥的前列腺液,举起来抹在他脸上,放进他口中。

后面速度还在加快,裴桥不得已踮起脚,里面抽动的手指由两根变三根,又在不停的抠他的敏感处。

他突然一阵痉挛,不一瞬间镜面染脏,几股液体喷射在上面,在光滑的镜面上缓缓下流。

周镜合松开他,他哐地砸在地上,蜷缩着肢体小声哭,后背珍珠玛瑙流苏瘫成一团在地上,艳丽又狼狈不堪。

可人还没有放过他。

“跪起来。”

裴桥一颤,听话爬起来,身体链重新体面的在他身上垂着,可它的主人风采不复,黯淡无光,像一个表面无瑕内里千疮的娃娃。

“笑。”

裴桥表情麻木,完全笑不出来。

“不是让你做什么都行?”他语气严苛,反手拿着他的下巴,“笑。”

周镜合变得陌生无情,和他刻板印象里的金主融为一体,语气浓浓的羞辱跟藐视,裴桥挣扎着笑给他看,却被一脚将脸踩在地上,踩在镜子前方三寸,让他睁眼好好看着自己的表情。

他松开脚,半躬腰摁着他的头贴在刚刚释放的地方。

“蹭干净。”

裴桥此时仿佛没了生气,提线木偶般一令一行,贴上冰凉的镜子,贴上自己镜中的脸,忽视已经凌乱不堪的头发,忽视被扯的颜面扫地的剧痛,一点一点地移动自己的脸。

他蹭了很久,镜子变得比刚才更模糊,皮肤摩擦镜面的声音混合着身体珠子碰撞发出的清脆声响,噼噼啪啪地将他自尊炸掉,明明一点也不疼,怎么会神形俱裂如同刀割,不该这样,不能这样。

裴桥盯着自己看,眸光散的聚不了焦,看不清自己沾着精液的脸,他不再迟疑,打算伸出舌头去舔。

一瞬间周镜合又把人拽回怀里,抱起来从衣帽间出去。

他将裴桥链子扯了,揽着他坐在浴缸边上放热水,裴桥就那么靠在他怀里,涕泗横流,轻轻的抖:“您为什么要把我送人?”

始作俑者的眼神此刻心疼不已,轻轻给他擦脸:“你觉得呢?”

他泄出哭腔:“是我不好。”

周镜合试了水温,抱着他一起进去,水温偏热,裴桥冰凉的四肢一下缓解,身体气血流通,理智也慢慢的回醒过来。

周镜合抱住他不让身体下滑,裴桥也就那么靠着他的肩,呜呜咽咽地掉泪。

但他理智发言:“利益交换,我能理解,我理应为您做点什么。”

“不要说这种话。”

“但您把我送给他,我一定会给他一刀。”裴桥半疯半静,一手抹掉眼泪,“除了您,谁想玩我,我就跟谁一块死。”

“为什么除了我?刚刚羞辱你的人是谁?”

“您对我好,对纪海好,我那么想着纪海,您也就只让我扔了他的健身器材,从没有贬低过他,还有翟老,陈老师,陈律,都是您早早就铺垫好的,我不是畜生,我会一辈子感激您。”

裴桥下巴颤动:“羞辱我又怎么样呢,我本来就是想讨好您,是我一直都做不好。”

他的嘴被捂住,周镜合这才恢复正常语气,摸他脸哄道:“吓到了吗?”

他摇头。

他耐心擦掉裴桥脸上的干痕,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