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暖疑惑地看了一眼楚隽。
不对劲,在她不知道的时间里,一定还发生了其他的事情。
不然的话,小马不会说出这话来。
刑警队长虽然听起来很厉害,但并不会叫人直接联系上特别能打。而麻鼎安,一看就是一身蛮力的那种。
小马却毫不犹豫,完全没有任何怀疑的确定,楚隽可以打的麻鼎安满地找牙。
是什么给了他这样的判断?
她脑子瞬间转了起来。
今天在家里的时候,楚隽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但是,今天他洗完澡之后,衣服扣子比昨天多扣了两颗,遮掩得比较严实。
楚隽这人,在外面一丝不苟,严严实实的。在家里,特别是他们俩确定关系以后,颇有种孔雀开屏的心思。时不时的就露一露什么。
安暖的目光立刻看向楚隽的衣领。
楚隽正在和小马说事情,倒是没注意。
“事情就是这样。”楚隽说:“唆使他的人,也是县城里的人,我想,应该把他们都传唤来,调查一下。”
“没问题。”小马说:“楚队你放心,这事情,我们一定给查个清楚。”
女同志的名誉被人诋毁,这是大事。这就是妥妥的流氓罪啊。
更别说这个受害者还是局里老同志的女儿。
将麻鼎安送到派出所,安暖能做的事情也就算是做完了。后期怎么查,传唤谁,那是民警要做的事情了。楚隽虽然是刑警,但也不是当地派出所的,其不好太插手当地的案子。
“那我们就先回去了。”楚隽说:“马同志,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小马说:“楚队长,小安,你们赶紧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辛苦呢。”
今天楚隽在派出所讲课,小马也去听了半天,只觉得受益匪浅。
他可不想让楚隽今天熬夜,明儿还上课呢。
麻鼎安看着楚隽和安暖开车走了,只觉得欲哭无泪。
红婆也欲哭无泪。
她手里还拎着麻鼎安买的四样礼呢,这会儿上不上下不下的。
楚隽和安暖麻溜儿地走了。
本来楚隽是要开车的,但是安暖先一步上了驾驶室。
路上,安暖道:“对了,你今天在局里打架啦?”
楚隽吓了一跳,脱口而出:“没有啊。”
“哦。”
安暖就问了一句,也没有再追问,这事情暂时就算是过去了。
楚隽心理有点不安,总觉得安暖这姑娘,不好糊弄。
“对了。”安暖说:“今天的事情,我要跟你解释一下。”
“嗯?”楚隽说:“你不是已经跟我说过了吗?我都听明白了。”
“那……你相信我吗?”安暖转头看楚隽一眼:“我和这个麻鼎安,我们真的就是买肉说过几句话的关系。其他什么都没有。”
“当然相信。”楚隽笑了一下:“你之前是怎么说的来着,就算是可以不相信你的人品,也不能不相信你的眼光。”
安暖哈哈哈一笑。
“那是玩笑话,其实人品也是要相信的,当然,眼光更要相信。”
都好,都好。
两人回家,关门休息。
能休息的房间就那么一个,都一起睡了两个晚上了,也不在乎再多睡两个晚上。
进了房间,关了门,安暖就脱了外套,脱了鞋上床了。
拱啊拱啊拱的,盖上被子。
楚隽也脱了外套,打算走到另一边爬上床睡觉。不过还没有上床,就被叫住了。
“等一下。”安暖说着,拍了拍自己面前的床:“过来,坐。”
“怎么了?”
楚隽虽然好奇,还是听话走了过去。
安暖特别直白地说:“给我看看胸肌腹肌。”
“……”
楚隽虽然大部分时间皮还是挺厚的,但有时候也没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