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的设想,没再折腾这个几乎眼都睁不开的疲惫的姑娘。
低下头,温柔的舔弄对方泪眼朦胧的脸颊,安抚着她失神的无力颤抖,贴在她耳旁轻轻喊道:“小宝贝儿,小亦薇,带你去洗澡了,好不好。”
经过这漫长的充满惊惶不安的一天,阮亦薇几乎是刚沾上枕头柔软的轮廓就睡了过去,这属于她漫长女奴生涯的第一个夜晚,就在疲累至极的安睡中度过。
求珍珠啊求珍珠!
轻轻在她额角上印了一吻,聂逸风直接把她横抱了起来:“嘛……第一次嘛,值得这样的优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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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亮的月光照射在年轻姑娘微带蹙眉的睡颜上,洒下亘古未变的静谧安然。
身体撞击的声音由一开始的间断演奏变成了一连串急促的连音,花液在翻搅捣弄间,甚至溅湿了他结实的小腹,那张湿热的小嘴绞裹的越来越紧,媚肉层层箍紧几乎将他箍痛,一紧一松的收缩标示着身下人儿即将到达那目眩神迷的极限。
几乎连灵魂都要撞飞掉的撞击,这种几乎要崩溃的可怕的快感渐渐积累开来,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那几近崩溃的一点,等待着真正的崩塌的到来。
凌乱的发丝贴在微微汗湿的飘红脸颊上,迷蒙的双眼还含着楚楚的泪光,细白的娇躯还随着呼吸和小声的哼鸣无法抑制的抽搐颤抖,他抽离了身子,看了一眼被蹂躏后,泛出嫣红色泽的可怜花瓣,心里寻思,是不是第一次有点太不温柔了,罢了,这两天不闹她就是了,让这可怜的小家伙歇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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