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我没事的,一点小伤,是我说话冲了些惹哥生气了,等我们聊完,我再叫你下来好吗?”
温姝还能不知道什么情况吗?温屿知看到陈淮序跟她待在一块的那一下就想动手了,还不是碍于她在旁边。
她不情不愿t的上楼,走的时候还睨了温屿知一眼。
“你还敢瞪我?”温屿知气的一脚踢在沙发上,冲着陈淮序:“都特么是你宠的,宠的没边儿了,没大没小,现在连哥都不叫了,还敢瞪我。”
陈淮序沉默着,没讲话,谁宠的自己心里有数,一个都脱不了干系。
“艹,”温屿知烦躁的抓了一把头发,摸起桌上的烟就开始抽。
瞅了一眼还站在旁边脸上负伤的陈淮序更烦了:“看什么?老子这烟贵,不给你抽。”
气氛静默着,一个烦躁的躺在沙发上抽着烟,一个脸上挂彩,端正的坐在旁边陪着,谁也没有再开口。
直到,温屿知手里第三根烟燃尽,陈淮从西装内衬里拿出一块老翡翠。
样式很简单,就是一块牌子,但这成色很好,是翡翠中最有价值的品种之一,不过年代太久远了,也从来没有去抛光过,这块翡翠表面明显有些粗糙,像被蒙了一层纱。
温屿知好笑的瞥了一眼:“怎么?又想收买我?老子差那点钱。”
陈淮序将那块翡翠递到温屿知面前,缓缓开口:“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
闻言,温屿知点烟的手一顿,不明所以:“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