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
他用锦履翘头尖踢了踢我的腰侧,避开鞋底,按现在的清洁程度对比,谁弄脏谁真的不好说。
扶贺又道:“起来。”他低眸,“地上脏。”
我哪管这么多,只知道他居然踢我,先是想生气,随后又盯住了他光若流霓的紫衫。
扶贺衣尾轻薄,足尖放收之间荡漾如紫荷,美人裙摆翩翩,织锦履绣繁花,翘尖云头点缀金珠。
竟有几分,步步生莲。
我色心一颤,大吸一口气,抱住他的大腿:“师尊,踩我。”
“……”
扶贺被我抱住大腿,听我那大胆的发言,本想冷冰冰地回一声没兴致。
但话到嘴边,绕成一句不轻不重的怨怼:“你又不悔了?”
既然后悔了,又怎么能要我取悦你呢。
5.
说是抱着大腿,实际上,我差不多将头靠在了他的腰部,果然闻到了那馥郁却不腻人的胭脂浅香。
我非常自然地撒娇道:“扶贺,你就不能一直顺着我嘛?”
扶贺的手掌慢慢地拢在我的脑后,语速放缓,既不急不慌,又矜持自重:“为师哪里不曾顺着你。嗯?”
“我想你强势,你就给我欢愉;我想操你,你就当我的奴宠。其它时候,你便好好做我的师尊,不要吵不要闹。”
我亲昵地说:“好不好嘛?”
“师尊,师尊。”
6.
赵绯等白露出门,扯起衣衫,静静地坐起身。
他环视四周,这是他第二次进到白露的居所,竹楼面积很小,也几乎没放什么,乱糟糟的小物件摆着,没有什么昂贵的东西,保存最仔细的还有明显的手工痕迹。
原本他不会喜欢这种风格,但身边残留白露的气息,目之所及都是她的痕迹,便觉得格外温馨。
如果……她将自己戴上狗链锁在床头,又是这么小的小竹楼,那他除了在床上爬来爬去,那里都去不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