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又响起扶贺方才恼恨讥笑的那声“这会儿觉得不刺激了?”,恍惚中又对所谓“乱伦”多了几分实感。
我张了张口。
赵绯以为是我想收回手,乖乖地收颌,慢慢坐起身,把脑袋搭在我的肩膀上:“是我太逼迫你了么?”
避开和他的目光交流,我省了遮掩神色的力气,言语和缓宽慰:“真没事,扶贺就是那个性子,他谁都看不惯,之前连宗主都私底下阴阳怪气过,弄得我一点声都不敢吱。”
赵绯想了一下那个画面,仿佛真看见了一个诚惶诚恐唯唯诺诺切切不敢说话的白露,顿时忍俊不禁。
他软声:“那你不要赶我走。”
我:“床有点脏了,你睡着不习惯吧。”
赵绯:“我帮你清洗。”
我:“你身上湿哒哒的……”
赵绯打断我:“我可以烘干。”
我闭嘴了。
3.
赵绯真的抱着我的床单和被子去了河边,我撑开床边的窗户,手放在窗台上,远远地望着赵绯的背影。
被撕扯褴褛的衣袍露出窄腰和精致的蝴蝶骨,他弯下腰时肉质的腿根若隐若现,在河边跪下来极其青涩地浸透。
很好,不出所料,棉被废了。
赵绯显然没有洗过什么东西,法衣一般都有自清洁的铭文,而且以他的财力,也不需要换洗衣物。
我随便他了,反正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我大方地想着,然后把他散落在床脚和地板上的那些珠子挨个捡起来,上蹿下跳地从每一个角落里面扣出米珠。
一个都不会放过!
4.
结果还是让赵绯留宿了。
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