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夏天已悄然冒头,晚上的蝉鸣使劲啼叫。
逢夏本能地往外面漫无目的地逡巡。
她没说话,他也肉眼可见地安静了两秒,才淡淡笑着开口:
“怎么了?”
逢夏没想到他会这么问,她很确定自己没有任何露馅的地方,甚至于她只说了几个字。
最迟缓的神经好像被细小的电流集中,手上的动作猝然一颤,什么反应都是慢半拍的。
“……嗯?”
“不是不开心吗?”
电话贴着耳际,他的声音便像温柔荡漾开的圈圈涟漪,蕴着清浅的笑,缱绻耐心地哄着:
“谁让你受委屈了,小公主。”
逢夏本来真的觉得没有什么的,她挨过很多很多的骂这不算什么的,怕被察觉出什么,在拨打电话前还默默调整了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