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泽答应得爽快,隔天晏岑珉翻纸篓,果然看到里面用废纸包着几粒绿色胶囊和白药片。他不动声色:“小泽,今天的药吃了吗?”“刚吃过。”“哦。”晏岑珉说:“要是我发现你没吃,你说说该怎么罚?”靳泽敲键盘的手一顿,不做声了。晏岑珉黑着脸取水来压着人吞了药,问他今天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靳泽说没有,于是被拽起来剥干净衣服绑住手扔到客厅地板上,靳泽腰肢弯曲想要爬起来,被警告意味地踩了一脚。“别动。”继母取来饭桌上料理用的椰子油,当着靳泽面一点一点开罐,金属发出刺耳的声音。新开的椰子油表面平整,在罐头里积压许久的阳光味道争先恐后地跑出来。“不行,你不能这样……”靳泽蹬着腿往后缩:“不可以……”他哭着踢腿,上气不接下气,被晏岑珉抓住细瘦脚踝拖回来,当着他面拆开一条小木勺子,仔仔细细检查完上面无倒刺后,用酒精棉片消了毒。刺鼻又熟悉的酒精味唤起他心底的恐惧,流着泪说“我错了。”晏岑珉怜惜地擦他脸上的水痕,遗憾道:“太晚了。”他抓住一条大腿往旁边打开,用木勺挖出洁白油脂涂抹在靳泽股间。晏岑珉在穴口外轻揉直到椰子油融化成半透明乳液,慢慢伸入了一个手指。这是食物,食物流进后穴,稠乎乎冰凉凉,那样普通又那样羞耻,淫荡不堪。偏偏晏岑珉有技巧地搅着那小洞,层层媚肉食髓知味,蠕动着迎合,手指往外抽时还缩紧了不舍地挽留。小穴湿热滚烫,和入侵物发出的水声清亮。晏岑珉见软得差不多,抽回手拿起木勺。三指宽的半球形勺面冷冰冰抵住洞口。“不要……”靳泽吓得直抖,臀瓣紧张地合拢:“你不能这样对我,会裂的,拿不出来的……”“您太谦虚了。”晏岑珉说,把人一下翻过身来,手掌在臀部大力拍了几下,雪白臀肉波浪一样颤抖,很快又红又烫。晏岑珉扒开臀瓣,勺子沿柔软穴口伸了进去。菊口的桃粉褶皱展开,流着透明的水缓缓吞吐木勺。“呜。”坚硬的勺子不同阴茎,凉又硬,小穴哆嗦着被撑大,带入的凉空气让肠道不适地收缩。吃进去后弹性的洞穴又闭合,晏岑珉往里继续推,留下一个棕色勺柄。在粉白雪臀间格外显眼。“你看,这不全吃进去了?”晏岑珉抓着勺子尾部转,刮他敏感的软肉,靳泽下意识收缩穴口把勺子咬紧,结果肠肉更加紧密地接触木勺,勺背的弧度正好撞到敏感点。靳泽呻吟出声:“啊”他的阴茎兴奋起来,红色精口顶着地板流出不少液体,晏岑珉抓着勺子在他体内快速抽动,每一下都精准地狠狠碾在第二指关节深的要命位置,快感层层冲击不断堆叠。靳泽塌着腰迎合,将要到高峰时晏岑珉突然抽了勺子。“你不会以为这个是惩罚吧?”“不,给我……”靳泽崩溃大喊,快到达却被打断的失落感难受得惊人,可怜穴口得不到抚摸,张张合合在空气里收缩。晏岑珉挖了一大勺椰子油往穴口喂,饥渴小穴不知后果,来者不拒地欣欣然吞下。“那是什么?晏岑珉!你不准!”靳泽吓得挺起胸脯想要逃脱,晏岑珉压着他背,一勺一勺往后穴送白椰子油。被体温捂热的长勺挤开穴口:“这是罚你撒谎。”勺子在里面开垦挤压,把没融化的固体椰子油顶进深处:“这是罚你不吃药。”“太进去了……唔……”靳泽张着嘴哈气,唾液流在地上拉出银丝,浑身战栗:“太深了……”光滑木料从洞口抽离,不一会儿挟着冰凉再次闯入,慢慢移到不能再前进的软弱:“这是罚你不爱惜自己。”整个过程慢得像上刑般磨人,最后固体植物油再也压不进去。绯红臀瓣哆哆嗖嗖露出混乱的臀缝,没塞进去或者挤出来的融化的透明液体与半融化的白色小块沾在媚肉旁缓缓往下流,会阴处狼藉不堪。可怜小穴填满了椰子油,一张一合露出里面白色固块,更显艳红。晏岑珉又用力打了几下臀部,直到红色掌印重重叠叠模糊一片。靳泽喘息着吧脸贴在地上,惨兮兮的阴莖肿胀充血。“什么时候含化了什么时候让你射。”
我好坏,我隔壁还有坑没填,天天在这里欺负靳泽另外:我想后期让小妈被 一回,大家介意的厉害吗?又:大家别紧张,那个是手掌长的小勺子,晏岑珉还要握着尾部,深不到哪去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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