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是下周四回来。周二靳泽已经开始紧张,他躲在房间很久,晏岑珉凑过去听,发现他对着手机录像,排练一套摊牌的说辞。过好一会儿他还在折腾这个,没完没了。晏岑珉忍不住,隔着门说:“靳泽,你不用准备这些。”靳泽声音戛然而止,半响讪讪开了门:“你都听见了。”“我和你爸爸是炮友。”“?”靳泽反射弧长,等了一下才疑惑:“继母?”“我们那天觉得挺好玩。”晏岑珉乌软的头发靠在门框上,很淡然说:“你爸爸最近喜欢那样刺激床伴。”他说:“大人的事不用你管,我会处理好的。”晏岑珉眉眼深邃,鼻翼一颗浅痣,嘴唇薄得总像要讥讽人。靳泽不乐意他摆出这样姿态,赌气道:“我和父亲的事也不用你掺和。”最后谁也不讲理,拧着眉头剑拔弩张。小孩平时没吵过架,根本说不过,又觉得他太霸道且多事,满腔热情最后浇成委屈,黑着脸就要掏出手机拨号。“哎呀。”晏岑珉把他搂住,没收手机扔远远的,抱住人亲:“好了好了,这跟我呕什么气呢。”“那是你父亲,你唯一有关系的人,为这个闹僵多尴尬。”靳泽要反驳,却被按着后脑勺深吻,想说的话堵在喉咙里呼噜呼噜吞进肚子里。最后他抹了下嘴角的口水:“哼。”中午偎在一起看电影,里面男生脱衣服时向镜头展示富有肌肉感的胸膛,又暗示性地啃下一口桃子,最后慢慢伸出舌头舔流在手上的丰沛的汁水。这比他直接挨操性感多了,两人面面相觑,晏岑珉舔着嘴唇问:“想不想做?”“我爸……”“他后天才到,你想不想做爱?”靳泽嚅嗫了一下,说:“想。”晏岑珉拉他进主卧,说要在他爸爸床上肏小靳泽。两人刚一进门就相互脱了衣服,靳泽赤条条躺在床上。父亲不在,床上却残留那股威严的须后水味道。亵渎父亲的感觉太不真实,靳泽的小穴比平时紧张多了,干涩甬道怎么也开拓不进去,才探入一点点就喊痛。晏岑珉去拿床头柜里的润滑,靳泽抓住那修长的手不放:“不要用那个。”晏岑珉皱皱眉,很不理解地说:“会痛。”“我不需要。”靳泽十分倔犟道:“那是你们做爱的时候用的,你不准涂在我身上。”这话可爱,晏岑珉有时候挺喜欢他这么别扭,嘴上却揶揄:“幼稚。”他把自己的护手霜挤出来沿肛口按进去,窄穴今日格外敏锐,才入一指便绞紧,异物艰难探索,靳泽皱着眼睛倒吸凉气,先前涨大的阴茎也疲软地垂下。晏岑珉心疼,手上动作缓慢,一点点开拓紧涩穴口,肠肉本能排斥着入侵者,绞得它进退不得。“小泽要把手指夹断了。”他轻笑道,手上停止了动作,等穴肉的那阵痉挛过去。靳泽努力放松穴口让手指能抽出,“不要弄了,”他说:“你直接进来。”晏岑珉用修得整齐指甲划嫩红肛周:“会痛。”“你直接进来!”靳泽突然很激动说,用力拍了下床。晏岑珉总是不听他的意见,小孩一下委屈得眼眶都红了。他憋着泪水,鼻翼轻轻抖动:“小妈……”“小妈妈,我想要你。”靳泽的泪腺好容易堵塞,泪珠一颗一颗滚落到鬓角里,红着鼻头小幅度抽噎。晏岑珉只好压在他身上,指腹一下下擦那止不住的泪水:“别哭了。”“小妈妈疼你。”这是好仓促的一次交合。靳泽根本没有情动,缺乏润滑物的穴口枯涩,肉刃劈开,像要被撕裂一样生疼。靳泽搂着晏岑珉脖子,声音颤抖地说好痛,又说:“你再进来一点。”晏岑珉克制地干他,温柔地贯穿又全部抽出。靳泽发出细长的呻吟,哭着说:“再深一点,再快一点。”破开身体的利刃横行,情潮携带涨痛击打在神经末梢,他的穴像小处女一样紧张,抗拒着被恐怖凶器强行侵犯。痛楚吊着他的理智,每一处被肉棒破开的地方都叫喊,自虐一样拼死抵抗。靳泽像分裂成两个个体,一个哭喊不要,另一个鞭挞着懦弱,把腿张开竭力恳求“请再用力肏我。”他挺胯迎上那处折磨,凄惨的肠肉像被粗砺砂纸磨过一样燎烫。体内的龟头不自然地僵住,突然在前进的半途向外退去。靳泽夹紧了腿挡住那肉棒退路:“不要走,直接射在里面。”晏岑珉僵了僵,突然肉刃被穴道绞夹。他被爽意刺激,咬紧了牙,一颗汗水从绷紧的清晰下颌线上滑过,汹涌快感冲上头顶,在甬道内射出大鼓浓精,靳泽磨破的肠肉被精液突然烫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