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受的直冒汗,直到听见均匀绵长的呼吸声,从幔帐后传来,这才起身,轻手轻脚踏出房内。

他站在皎洁月色下,深吸一口气,平息欲念。

他在心中默念她是恩人,她是恩人,最后忍不住狠狠甩了自己一耳光。

刺痛的脸颊将他的神志拉回。

陈景清踱步走到娘的房门前,心想明日定端着新妇的茶,来给阿娘喝,阿娘定欢喜的很。

只是今夜阿娘的屋里,却安静的让人心慌,甚至听不见阿娘的咳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