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娴冷哼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春嬷嬷讪笑着连连点头称是,又道:“小阿哥们怪想阿玛的,今儿念叨了一天阿玛去哪了。奴才都不知该如何回答。”

逸娴不吱声了,她犹豫片刻,正准备让春嬷嬷将小阿哥们抱到四爷屋里和他一块守岁,门外却传来四爷微醺的沙哑声音。

他在叫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