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一只手,已经挽住雪蘼盈盈不足一握的腰肢。

劲瘦的指节顺着宽大T恤掩藏下的腰线,不轻不重地摩挲着,像是在哄一只乖软的小猫咪入睡。

刚刚丢了垃圾回来的戰昆仑看见这一幕,不满地嚷起来:“干什么?干什么?当这里是你的家吗?”

林帝深只好松开雪蘼,拿着从他身上解下来的围裙,装作无辜:“靡儿困了,让他先去睡吧!”

戰昆仑看着眼皮和猫耳朵都耷拉着雪蘼,和林帝深一通眼神交流,“好吧,靡儿,你先去睡吧!”

雪蘼吸了吸鼻子,乖乖点头,洗干净沾满泡沫的手,往楼上走去。

看着他有些漂浮的脚步,林帝深和戰昆仑很默契地没送他上楼,而是肩并肩站在水槽旁洗碗。

俩人谁也没有说话,一时间,厨房里只有锅碗瓢盆碰撞的脆响,以及水流的哗哗声。

最终,还是戰昆仑如同低音炮的声音打破沉默:“是你干的?”

“不是。”林帝深很坦然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