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意识侵害越大,先生真不怕夫人……”

“够了。”

陆亦刑脸上的烦躁无以复加,暴躁地捶了拳桌子,“去找你说的高人吧!”

“是,先生。”

管家也不知他是真让自己去,还是嘲讽的意思,毕竟中国文化博大精深,有时候要和不要都是一个意思。

他只需要理解字面意思。

他一走,陆亦刑又吃起了飞醋。

指腹掐着雪蘼痛红的小脸,阴阳怪气地说:“他是在怜惜你吗?看见你痛苦,心疼了?”

雪蘼看着他,原本清透的眸子变得有些涣散,呜噎着哭,又不敢哭得太大声,怕惹男人生气:“没有,他不会心疼我的,他是你的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