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猫趁机蛊惑,缓缓立起身子,飘散的黑气逐渐凝聚成人形,朝楚江秋一点点靠拢,声音低沉得能滴出水:“我亲爱的主人,让我们合而为一,为了美人儿,一起努力吧!”

丝丝缕缕的黑气像是飘渺的烟,钻进楚江秋鼻孔,被他吸入肺中,像是罂粟的蛊惑,一个劲往他身体里流窜。

直到所有的黑气一丝不漏,完全涌入他身体!

楚江秋原本俊美斯文的脸,顿时变得有几分狰狞。

太阳穴的清筋突突跳动着,骨节分明的长指猛地扣住窗户上的铁栅栏,突出的眼珠子血丝满布,盯着窗外漫天的雨幕,像是正在承受灭顶的痛苦,发出一声困兽般的嘶吼!

……

天空在七日之后,总算有了放晴的趋势。

初冬了,空气冷得清冽。

雪蘼身体有所好转,却咳得厉害。

陆亦刑亲自给他熬了浓黑的中药,喂他吃。

“好苦,太苦了,你是不是嫌弃我躺了这么久,想故意把我苦死好找新媳妇吗呜呜,咕……”

漂亮精致的少年脸上总算有了血色,那双湛蓝色剔透的美眸却没有恢复光泽,甚至连他的思绪,都变得有些迟钝。

家庭医生说这是戏冠被强行解除留下的后遗症,现在只是初期表现,再往后,他的情况只会更糟。

目前为止,还找不到可以医治的方法。

只能熬些中药压制。

见他困苦地皱着细眉,陆亦刑突然掐住他的腮,迫使他把黑药吞了下去,还顺带在他唇瓣上轻轻舔了一下。

炙热柔软的舌尖触碰到薄唇的瞬间,雪蘼大脑一片空白,耳尖红的像是要滴血。

偏偏男人还一点点摩挲着他唇瓣的热度,视线直勾勾地盯着他:“哪里苦了?”

他的声音低醇好听,磁性极强,勾得人心尖酥软。

唇上的舌尖还在作祟,酥麻和异样的感觉让雪蘼蜷起颗颗晶莹圆润的脚趾,不敢去看陆亦刑的眼睛。

只是可怜兮兮的嚷:“哪里都苦,不要吃药了,咳,要吃糖糖……”

“好,想吃什么糖?”

陆亦刑长指下滑,沿着他纤细优美的脖颈,扒开睡衣领口,一路向下,坏心思地说:“大棒棒糖要吗?还有牛奶呢。”

雪蘼可猜不到他的心思,扬着细雾蒙蒙的水眸,由着他的指腹虚滑过胸膛,傻乎乎的问:“要,给我吃!”

狭长深邃的丹凤眼从他朦胧的眼波,追逐到脖颈和耳廓,陆亦刑习惯用指尖掐捏他,“那就抱我,亲我。把老攻哄开心了,大棒棒糖才会有牛奶。”

雪蘼乖得不像话,为了棒棒糖也是拼了。

伸手扶住他精壮的胳膊,稍微昂起下巴,含住他坠感富态的耳垂,迷乱又笨拙的吮吸,拉扯,红着脸问:“这样可以吃了吗?”

陆亦刑没作答。

挺直的脖颈一僵,喉结滑动,露了个意味无穷的笑。

雪蘼看不到他的脸,却能感受到他的餍足,松开人天真无邪的看着他,像只讨要食吃的小猫咪:“大棒棒糖呢?”

陆亦刑眯起眼,感觉他这个样子真的太诱人了!

像是撺掇着他澎湃汹涌的欲念,只想猛烈地追击,禁锢在自己的地盘,狠狠鞭策,直到所有的心火被止都止不住的眼泪湮灭,看着他纯白无暇的身体染上病态的潮红,再粗暴凶狠地灌入独属自己的气息,让他永远都只能是他一个人的属物!

想不得,再想,悲伤的眼泪就要从嘴角流出来了!

陆亦刑猛地将雪蘼压倒在柔软的大床,像只大型的猫科动物,匍匐在他身上,掐着他脆弱的脖颈,俯身迫近,笑起来,“自己摸,在老攻的裤兜里!”

【卧槽,陆亦刑这个老LSP!】

【宝贝身子刚好,他就想要了?】

【也没好吧?那蓝蝶戏冠不是被怪兽取掉了吗?怎么还有后遗症呢?】

【真是揪心,宝贝儿子能活到游戏通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