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你只需要将我当做他就好。”

周遥山说这句话的时候有种从容的、慢条斯理的感觉。

就像他其实知道谢慈的厌恶与顾虑,可他偏要正大光明的让谢慈答应下来。

谢慈攥紧了被褥,他的睫毛颤动的剧烈,绷紧脊背像是下一瞬便会如玉山将崩。

周遥山不紧不慢的看着他,甚至伸出手指轻轻拂了拂青年额角晕乱的碎发。

谢慈唇色有些苍白,他最后妥协一般的道:“好。”

他想,不过是上位者又想玩一些恶劣的游戏罢了,谢慈甚至不敢去深想周遥山会去做什么。

可为什么偏偏要提起薛至?为什么要让他像对待薛至一样对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