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份贪婪饿狼似的危险感转瞬消失不见,仿佛是闻祈的错觉。

裴砚初轻声问:“这个程度够了吗?”

闻祈回过神,从镜中看向自己的颈间。

痕迹凌乱斑驳,绯红靡艳若雪地里的玫瑰花瓣,暧昧得令人遐想。

只需一眼,刚才镜中的画面再次浮现在脑海中,叫闻祈的身体也有些发烫。

他不自在地收回视线,道:“够了。”

又记得自己作的承诺,转过身,问:“想要什么奖励?”

裴砚初道:“夸我。”

闻祈一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