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文把她放到床上。
「快让我看看。」香缇急著拉开他的上衣。
「别急。」戴文好笑地看她,小心拉开衣服下摆,「妳看,好好的。」纱布还是白净的。
「坐下,让我打开纱布看看。」香缇还是不放弃,拉他坐在床边。
「痛……。」戴文在香缇拿下黏住纱布的透气胶带一角时装出副吃痛样子。
「那里?那里会痛?」香缇急得快哭了。
「骗妳的,傻瓜。」戴文拍拍她背后,把她揽到怀里,怜惜地亲吻她的额头。她这样就快滚出眼泪来,他不敢去想像他不在她身旁而她一个人试著带大孩子对她来说有多辛苦,有多常在孩子背后哭泣。
香缇双手环著他的腰间,脸埋在他胸膛。
「我们躺下来休息。」戴文哄她,拉她躺到床上,「眼睛闭起来。」
香缇乖乖的闭眼,倚在他肩头,双手不肯离开他身前。戴文抚著她放置他胸前双手。两人安静地享受片刻宁静。
「杰登说妳出事那天好像看到个女人开车撞上妳。」戴文见她情绪安定开始问起他想知道的事。
「真的?我没印象。」香缇对警方也说什么都没看到。她依旧闭著双眼。
「所以妳什么都不记得?」戴文旁敲侧击。
「我只记得在乡间掉到河里后醒来。」香缇随意回著,没有想到因果关系。
「怎么掉到河里的?」戴文开始有些狐疑,香缇之前甚至不记得掉到河里,不过连两次撞到头,记忆或许会恢复。
「不清楚。想不起来。」香缇打哈哈。
「美国呢?妳记得住过美国吗?」戴文追问。
「我记得住过英国。」香缇发现闭眼说瞎话比较容易。
「关于妳的家人。」戴文顿了顿。
「什么?」香缇睁开眼伏在他肩上。
「那只是远亲,妳可能不想见。」戴文决定把要用钱打发的部份省略不说。
「噢。」香缇不感兴趣的随意回著。
「香缇。」戴文抚著她的背。
「嗯。」香缇懒懒回应。
「妳要是想起什么关于车祸或是之前掉到河里的事要告诉我。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