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你救我,也让我修为上升。”
谢玉泽没吭声,转移了话题:“灵石有限,给你喂了下品丹药,不过也足够对付,你还有哪里不舒服么?”
阮时衡一见他这正人君子的模样就想逗他,他身上只穿了薄薄的一层布料,没穿亵裤,他掀开了被子,慢吞吞的朝着谢玉泽张开了腿。
“这里面还很疼,你那儿有倒刺,扎的很痛。”
此时有光,谢玉泽又视力很好,由是他将那两腿之间红肿嘟起的肉花看了个透,被阮时衡这么一说,又想起了本体时和阮时衡交换的靡丽场景。
或许他是魔兽血脉的缘故,他竟然觉得兽形交欢要比人形更爽利失控的多,那销魂滋味让他心底的阴暗欲念瞬间如洪流卷土而来,让他想就这么掰着他的腿长驱直入,将阳根再次钉在他贪吃的穴道里,让他肚子鼓囊囊的给他生小蛇。
他的眼神直勾勾,愈发危险,金色的暗芒若隐若现,让阮时衡觉得他像一条捕猎的凶兽,下一刻就要扑到床上来把他吞吃入腹。
他只想调笑一下,可没打算再和谢玉泽做爱,他底下已经肿到挨不了操了,可在他说话之前,谢玉泽微倾的身体已经坐直。
那双眼里的阴翳与欲望消失的像从未出现过,只剩一潭深不见底的幽黑,他依旧清隽有礼,怀瑾握瑜。
如果说他炙热赤裸的视线是让阮时衡逼里泛痒,想立马和他上床,那他这幅霁月清风的模样,就让阮时衡想引诱撩拨,看他理智全无。
“有药膏吗?”
谢玉泽丢了药膏过来,阮时衡拿住了,却朝着谢玉泽的方向递,将腿微微屈起。
“劳烦你帮帮我了,我看不见不太方便。”
阮时衡说的客气极了,一改先前的轻佻。
瞧他的模样和语气,会以为是多么正经严肃的事儿,但其实呢,门户大开着让人去摸他被操肿的逼罢了。
快穿之引诱直男摸逼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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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长冰凉的手指碰上红肿的阴阜时,阮时衡和谢玉泽都顿了一下。
阮时衡是因为谢玉泽的手指太凉了,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谢玉泽仿佛没有察觉到一般,垂着眼眸继续将半透明的药膏送入穴道里。
尽管他已经竭力放空自己,可指尖的柔软与湿润还是在持续的93/18/26干扰着他的思绪,让那些欢好的记忆在脑海里重复翻滚着,肥厚软烂的穴被狰狞的蛇鞭大肆操干进出着,可即便如此回想着,谢玉泽连抹药的频率都没乱,仿佛像是在擦拭什么经书而不是给被自己操肿的骚逼上药。
这个被蹂躏肿的地方实在是太可怜兮兮了,和谢玉泽初见它时的样子大相径庭,最开始的时候它还是浅浅粉粉欲遮又掩的,如今大小阴唇都被摩擦的红肿,连阴蒂尖尖也肿大到垂落在外边收不回去,就连上药里面也咕啾咕啾的出水,在他手指抽出来的时候,顺着一起淌了出来,将穴口弄的一片狼藉。
从阮时衡这个角度能看见谢玉泽的垂落着的睫毛,浓密纤长,就像是一片羽毛,在他心里轻轻地撩动着,弄的他有些心痒。他这幅心无杂念只是擦药的样子,结合着他手指在他里面转动的动作,反而比直白的淫亵让阮时衡更加动情了。
那已经被玩肿的女逼忍不住抽搐着,穴口又吐出着透明的淫水来,湿漉漉热乎乎的喷着骚气。
天知道阮时衡现在有多想把谢玉泽的脑袋按在两腿之间,用逼去蹭谢玉泽的脸,让他高挺的鼻梁上都挂着浑浊的水珠,如果他能舔一舔……阮时衡已经被自己的意淫弄的浑身是汗了,他的理智还在提醒着他适度,以免谢玉泽冷脸。
所以他只是抓住了谢玉泽的衣襟,身体忍不住的轻颤着,竭力忍住自己的呻吟。
他的身体线条也随着他的反应而起伏着,那压抑着的反应以及和主人完全不同的含着手指吃的正欢的小花,在视觉上形成了反差的冲击,反而越发想要人握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