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宴洲并没有回傅佑廷的话,而是将脑袋垂了下去,似乎对这个问题无法辩驳,接受指责。

而往常平直的唇此刻也微微耷拉下去,眼里甚至一点光都没有。

程宁:“.......”

她真是信了卫宴洲的邪了。

傅佑廷还在嗤笑:“你看,你自己都觉得没办法挽回,我要是你,当初在晋阳就不是假死,我肯定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