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比,只这一场,以后大家清白与否,从此都能分明了。”

见迟非晚还在犹豫,迟浅浅对骆惜璟说:“骆大师,您觉得呢?”

作弊的事始终梗在骆惜璟心里,如果不把这根刺拔掉,她还是不能接受一个作弊的女人嫁给自己儿子。

“那就比,”骆惜璟说,“去琴房。”

迟非晚啊了声,一副要完蛋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