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了大赛预选,后面在波兰的比赛,我也是评委。”

“我知道,”迟非晚平静地回视她,“我想我需要再强调一遍,结果对我而言没有您想的那么重要,而且”

迟非晚顿了顿,加重语气:“不是只有您一个评委。”

骆惜璟还要说什么,谢嘉树打断她:“妈,现在是笙儿的事最重要,您能别胡搅蛮缠了吗?”

骆惜璟生生把这口气咽了下去,一再平复呼吸,看得出来是竭力在忍。

“行,迟非晚,你赢了,”她一字一顿地说,“看在笙儿的份上,算我拜托你,留在这陪她一段时间。”

客厅静寂了好一会儿,迟非晚都没说答不答应。

就在骆惜璟快要忍不住了的时候,迟非晚轻然开口:“可以。”

骆惜璟差点被那口气憋死。

谢嘉树开心极了:“晚晚,你就住在这,我每天下厨给你做饭,把你的伤养好。”

骆惜璟冷哼一声:“你别忘了,你现在还是阮舒的未婚夫!”

阮舒一个激灵,仿佛才刚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