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骆惜璟让林妈把迟非晚安排在了车库。

车库密不透风,难闻的汽油味充斥鼻尖,只亮着一盏昏暗的顶灯。

迟非晚靠墙坐在地上,两手糊满了灰。

被谢笙咬开的伤口还在流血,血顺着小臂流到手上,温热黏腻。

脸上崩开的伤口好像也在流血,迟非晚不敢摸,依稀感受到不断有液体顺流到脖颈里,应该不是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