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那会,他跟我一个劲儿夸你有天赋,还不让我告诉你来着。”
楚和倒是没想到老师会对自己满意。他在谷子翁门下这几年,没收到过一句夸赞,在堪称魔鬼的集训课上都没见老师笑过几次。
“那你怎么还告诉我?”楚和翻了个身,让太阳能照到自己,方便魏予怀看清。
“想让你知道。”魏予怀说,“哎,他说他之前还接受过一家媒体的采访呢,你瞧过没?”
“我不知道啊……”
魏予怀撅撅嘴,“你们咋这么不熟?我特意去找了报纸,拍给你看啊。”
镜头那边细细簌簌的,应该在找东西。没一会,采访文字版被发过来。
楚和很快扫了一遍,敏锐地找到自己的名字:
[问:听说您的爱徒最近在对您传授的技法进行改动,而您把他转到了其他导师名下,是不满意他的做法吗?请问您如何评价?]
[答:国步未安风雅薄,可能高尚?锾觳拧?]
楚和盯着那两行字,眼眶忽然湿了。
老先生不会直白地夸人,这两句话,算是对青年人最过分的褒奖。
魏予怀趴着,头发乱糟糟的,嘴唇无意撅起来,“瞧,他真的挺喜欢你。谷老师最近还在找评论报社,要帮你骂那些乱嚼舌根的媒体人呢。”
楚和跟喝了一大口热腾腾加糖的奶茶一样,又甜又暖,也不管对面是嘴瘾还是索吻,一律打成后者处理,朝镜头啵了一口,“谢谢咱们家小怀怀。”
咦惹,真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