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冷笑一声,语气淡漠得像在介绍商品摆放规划。
“昭昭是我一手养大的小姑娘,翅膀硬了想飞?我得让她老老实实待在笼子里。”
这话冷静里透着股阴鸷的病态,才像世家子弟该有的路数。
卓忱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不经意的顶弄差点捅得甘楚干呕。
她喉咙一紧,眼泪都快呛出来,却不敢吭声。
“韦礼啊韦礼,早该这么干了。把韦昭绑家里操到她爬不出门,不就完事了?”
卓忱嗤了声。
“老爷子给你弄来的养妹罢了,你倒当个宝似的。”
韦礼的嗓音压得低沉,带了森冷的执念。
“是我给她太多自由了。”
卓忱漫不经心勾起甘楚一缕长发,松了卷、卷了松,也不怕扯疼她,嘴上还在说。
“养不熟的小白眼狼,就该一把拧断脖子。”
这恶劣至极、罔顾伦理的话,让跪在羊毛地毯上的甘楚心底直发寒。
那些被她误认为深情的纠结,原来是对禁脔的扭曲占有欲。
烂透了。
傻乎乎幻想过这群人的宠爱的她,也是蠢透了。
卓忱摇头失笑,下了句轻蔑的断语。
“为个韦昭折腾成这样,浪费工夫。”
他眼神讥诮,扫过跪着伺候的甘楚时顿了一秒,指尖挠了挠她下巴,像逗小宠物似的。
“不过话说回来,能把女人驯得这么服帖,还真不多见。老纪手段高啊。”
这冰冷的评判砸下来,甘楚身子一僵。
但卓忱没给她反应的时间,就将甘楚从屈辱的姿势推出,也没整理衣裳,大手一捞,把下巴酸得合不上的她团着抱起,大步往后排走。
她的身子猛地失重下坠,被砸到一个温热的怀里。
韦礼低头瞥了眼腿上赤裸的甘楚,神情漠然得像瞧个死物。
“不玩的东西收拾好,扔给我做什么?”